第两百四十三章 南宫蕌突破 (第2/2页)
待众人走出一段距离之后,身后突然传来一股让俞齐跟节正平都有些惊讶的气息。
两人停下了脚步,不约而同的向身后望去,互相对视一眼之后,节正平惊讶道:“这才刚刚开始便有这番动静,等真正结丹了那还得了?”
“没想到这潮汐族当中,也是出现了这样一个资质超乎寻常的修士。”俞齐也惊讶道:“同样是人族与妖族的结合,你说这妖人一族的命运怎么就如此不一样呢?”
“这东西,谁说的清呢?跟永恒森林那边的妖族有关,跟修罗宗的打压也有关系。”节正平也叹息道:“说到底,妖人一族还是无辜的,更多的还是修罗宗这些人造成的原因吧。”
说着,节正平抬手一挥,一块形状极为不规则的物体脱手而出,物体直接飞向了水气之中,随后消失不见。随后在众人身前两丈的地方荡起了一圈涟漪,这圈涟漪一闪即逝,只是紧接着陈易便发现,自己感受不到那股愈发激烈的灵气波动了。
“我已经激活阵法,元婴之下,没有任何人可以突破这个阵法,小友你放心吧。”节正平解释道。
陈易再次抱拳谢道。
从一开始,南宫蕌只是有目的的跟在陈易的身边,可谓是极为不要脸的要跟着陈易,想要对陈易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换取陈易身上的那块令牌。
但是如今相处下来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,两人只见虽然并没有产生什么一样的情愫,但是对陈易来说,南宫蕌在其心中已然有了一些地位,所以陈易当时才会紧张,后面也才会动用玄符门的面子,为其寻到了这样一处地方。
当然,做了这么多,陈易并不是想从南宫蕌哪里得到什么,比如说让对方因此而敢动,将那令牌中蕴藏的秘密告诉自己。只是陈易觉得,两人算是朋友,所以这些都是陈易力所能及,应该做的事情。
眼见节正平安排的妥妥当当,陈易心中也无牵挂,虽然对这处灵泉还是有些好奇,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探索这些事情的时候,随后众人再次出现在了之前的大厅之内。
紧接着节正平又叫来了两个驱兽宗的弟子,给陈易三人安排了住所,好让三人能够在驱兽宗内静心的等候南宫蕌的突破,毕竟筑基突破到金丹,可谓跨出了一大步,至此才算的上真正的修行者。
因此,筑基突破到金丹的时间,也会因人而异。有些人,可能只是瞬间的事情,有些人也可能是花上几年的时间都有可能。如今陈易等人需要做的便是静心的等候。
只是,对于陈易来说,静心等候,肯定是不可能的。既然节正平并没有约束自己的行动,那就证明,驱兽宗内只要自己不去故意探索一些禁制的地方,那么驱兽宗内自己能去的地方还是大有所在的。
去到驱兽宗给自己安排的住所,陈易住了进去,房内极其简单的一些布置,陈易到没有在意这些,只是心中想着南宫蕌这突如其来的突破,却是在想,自己出来这么久,连一处让自己动心思将其画下,制作成一副破境图的地方都没有遇见过,这南宫蕌难道就因为下了一场这么大的雨,随后又来到了驱兽宗这样一个人族跟妖兽的气息混杂的地方,就突破了?
看样子,制作破境图出售这一件事,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横空,遮天蔽日。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,稳定着位面。
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,否则的话,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。
祖庭,天狐圣山。
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,不仅如此,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,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,朝着内部涌入。
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,瞬间冲向高空。
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。而下一瞬,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。
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,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,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,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。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。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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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两百四十三章 南宫蕌突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