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8章 二爷:emmm天怎么还不黑? (第2/2页)
“季老夫人,您说我下毒,我下的什么毒,什么方式,什么时候?”
容瑕憋着满腔怒火,撩开衣袖,“刚刚,你用针管给我下毒。”
“别说我没做,就说我做了,我刚刚用的什么毒?您怎么就确信我用的是毒,这都什么社会了,谁还会用下毒那一套?您以为我是你吗,每月月底雷打不动给我先生送栗子糕……”
“啧,也不知怎么回事,那次我吃了一点竟然不舒服,去医院诊断说我中毒了!”
“现在这么一回想,季老夫人反应这么大,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您曾从小给我先生煨毒,我就以牙还牙的报复您吧?”
许非晚一边说,一边脱了外套,里面是一件红色修身连衣裙,连个口袋都没有怎么藏针管!
她脱衣以示清白。
反而是袁律师,把一份血检报告给了戴军。
“戴队长,我所言不虚,这是我先生的血检报告,您可以请毒检部门仔细看看,我先生血液中有毒成分,是一种神经毒素,只要下毒时间够久,毒性够深,我先生很容易猝死!”
容瑕岿然不动,“许非晚,你在诬陷我!”
许非晚端着脖颈,“诬陷不诬陷由不得你说了算,真相如何警方自会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。”
“季老夫人,善恶到头终有报,您修佛的,总知道因果报应丝毫不爽这个道理吧!人在做天在看……”
“没人逃得掉!”
“不用跟这个疯子废话,我们走。”
白若龙气定神闲的一句,搀着白宗林先走,许非晚也挽着季靖枝,心疼的摸他脸,“怎么不躲,傻子么!”
季靖枝不是不想躲,那时候许非晚出来,眼里,心里都是她,一时走了神。
出了警局,季靖枝才俯身到耳边问她。
“用的什么?”
许非晚扭头,在他脸颊亲了下,“栗子糕里是什么,针管里就是什么。”
她笑盈盈的,凤眸淬着浮世光华,映着他的轮廓。
意乱情迷,流光溢彩。
“老妖婆防守太厉害,我逼得越紧她才可能露马脚,就算她能防得铜墙铁壁,我也能用火给她烧穿了!”
季靖枝心中一阵甜,看了眼前头的白宗林跟白若龙,在她嘴角亲了口。
大庭广众,多难为情啊。
许非晚羞恼了下,“你把口红给我亲糊掉了。”
“不要紧,上了车二哥给你补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在外面在耍流氓。”她娇俏假意愠怒的模样,像极了在他身下时满眼迷离失神,香汗淋漓,身软如水,手无意识抵着他胸膛欲拒还迎的模样。
季靖枝满眼贪婪盯着她,舔了舔嘴角。
嗓子沙哑低沉,裹着无边的暧昧情味。
眸底噙着一抹灼人的红。
“确实想耍流氓,就在车上,要到你求饶!”
许非晚的小脸蹭的一下就漫上红霞,真的恼了,在他腰上掐了把。
打情骂俏——
光天化日之下也是够够的了!
白宗林的车先走一步。
季靖枝的车紧随其后,只是,后座车窗紧闭,二爷更是堂而皇之的脱了外套,罩着自己跟晚晚,把人抵在椅背上。
要补口红不是不行,首先的先糊掉。
被风衣一罩,一点光都透不进来,鼻息间都是他身上,外套上的木质香味,已经够迷人心神……
她的嘴角被含着,说话含含糊糊。
“我,我改了名字,跟姥爷姓。”
季靖枝回,“我知道。”
“叫,白晚星。”
二爷就夸,“很好听。”
许非晚解释,“晚星在白天不会亮的,在夜里才会亮。”
二爷慵懒的嗯了声,稍稍使劲儿咬她耳垂,听到她嘤咛,听到乱掉的心跳,听到她有些撩火乱掉的呼吸才觉得心尖舒服。
许非晚推开外套,空气太闷不舒服。
潮红情迷的眼眸看着他。
“你是黑夜,跟你在一起,星星才会亮。”她眉色间挂着一抹难掩的风情,忽然扣着他手腕,反压到沙发上翻身坐他腿上。
把他压在沙发里,那般骄傲明艳,俯身下来咬着他下嘴唇有点报复的吮吸着。
“在外你要规矩点,别太过分!”
季靖枝心情好极,颇有点缴械投降的意味,“晚晚,现在不太规矩可是你。”
“欠我的那次,是不是打算不给我了?”
“你……”
季靖枝恣意的笑着,眉尖稍稍一蹙。
“嘶——”
许非晚马上笑盈盈的哄他,“晚上补,嗯?”
二爷有被哄到。
“在哪儿?”
许非晚回,贴在他耳边,骄骄怯怯“车上。”
他的眼眸阴翳一瞬。
扭头看窗外,嗯……怎么还不黑。